陕北的粗粮细作。
这个陕北话有很多,都是古话:陕北人说这个日隔。他说这个日隔现如今,你要听得懂就是能要听不懂。过去做印刷的时候家里经常来榆林那边的老师,人家在一块交流的时候说的:搁蛋蛋,搁丁丁,到处都是吃的馍。那个啥叫干炉,镇川堡的干楼。吃馍馍那是黄米馍馍,糜子的糜子。
陕北那过去说个难听话,一年生产队,一升,80年以前,延安最大的饭店就叫大桥饭店。卖的都是两面馍馍。啥叫两面馍馍,糜子面跟白面。两面馍馍,人家陕北婆姨很能行。把粗粮细做,我是看见啥?
八中几个女子插队滴时候做的馍,高粱面,拿白面一包擀薄,夹心面么?外头看着,白馍么?白面饼饼,里头是擀的那个薄的很薄的很,那一层,真是跟纸一样。因为我见到过有陕北的夫妇搓麻食,已经用咧白面,但是人家把那个麻食讲究的草帽,在草帽上搓,草帽洗干净晾干搁到那儿,一个个麻食搁到上面搓,人家说这才叫麻食,是麻面的,搓出来有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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